妈妈为了舞台抛弃我后,我死了
妈妈摸着他的头,轻声安抚:
“好好好,不带她,她那张脸,妈妈看了也烦,怎么会带她和我们子昂一起出去呢?”
陆叔叔闻言,似乎是松了口气。
我缓缓抬手,摸上自己的脸,可那条蜿蜒可怖的疤痕早已消失。
之前陆子昂想要恶作剧我,偷偷在我的枕头被子里埋了针,翻身下床时却不小心扎到了自己。
闻声赶来的妈妈却觉得我在欺负他,拿起桌上的相框就朝我砸来。
相框里的镜片在我脑袋上撞得粉碎,玻璃碎片在我脸上划出几道血痕。
我颤抖着唇想向妈妈解释,她却焦急地抱起陆子昂,一遍遍检查那个几乎看不见的伤口。
眼角的血混着泪滴在地上布满皱痕的照片上。
我蹲下身,拼命想要擦干净覆在妈妈脸上的血,却怎么也擦不干净。
那是我和妈妈唯一的合照。
尽管是在妈妈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勉强拍的。
妈妈的嗔怪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:
“你呀别老提她,我让她出去住就是不想看见她,你还提她干什么?我手术住院她都没去看过一次,白养了只白眼狼。”
我身上刀片割出的伤口隐隐作痛。
3
一年前,妈妈查出了尿毒症。
医生说,要在一年之内找到肾源。
在这期间,每周她都要去医院透析。
这半年,妈妈变得憔悴枯槁,脾气也越发急躁。
尿毒症伤害的不仅是她的身体,更是侵蚀了她的精气神。
我想要偷偷去医院配型,却因未成年被医院拒绝,还联系了家长。
那天妈妈来医院领人时,我下意识撒了谎,说自己只是来献血的。
当着一屋子医生护士的面,妈妈第一次不顾脸面的发飙。
她朝我嘶吼:
“你这样也敢来献血?谁会用你的血?谁敢用沾着强奸犯基因的血啊?”
一时间,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我。
我盯着地板上的白瓷,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。
她当众撕开鲜血淋漓的伤口,再次提醒我,我是个一出生便充斥着罪孽的存在。
从那之后,我更不敢提配型的事情。
可妈妈的身体每况愈下,所幸,再过几个月我就成年了。
十八岁的生日,我捧着手机等到凌晨,没有收到任何消息。
每隔十分钟,我就给自己划一道口子。
更新时间:2024-11-20 00:10: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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