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娘
听到「主子」二字,我放弃了挣扎,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消散,只剩死寂。
燕远亭,你就这么想要我死,二十年,这是第三次!
「郝仁,主子让把她嘴堵上,省的到了阴曹地府瞎告状。」
一块腥臊脏污的破布塞进我的嘴里,堵住我苦涩的心。
我如今是个哑巴,还把他吓成这样,可见做贼心虚。
他俩凿开冰封的汴江,把我投了进去。
好毒的心,杀我还要封住我!
冰冷彻骨的江水瞬间涌进我的眼里,嘴里,心里。
好冷,我最怕冷了。
濒死之际,我看到燕远亭目光柔情似水,直勾勾地凝视着我。
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掩饰,如江水般破涛汹涌。
是梦!
大抵是死的怨愤,我的灵魂并未消散。
而是囿于燕远亭身侧,成为他的影子。
他急色匆匆地大步走进内院,推开房门,四处寻找着什么!
是在找我吗?
不是他派人杀了我?
「来人。」
秦朝朝跨门而入,行走间不忘弄发摆姿,走到燕远亭身边柔声道:「侯爷,那女人执意要离开,我就打发她走了。」
这两夫妇演的什么戏,难道是秦朝朝杀的我?
他围着矮桌轻踱,敛眸,脸色微沉。
燕远亭卸下外衫张开双臂,秦朝朝会意上前解他的腰带。
「别动!」
秦朝朝白皙的手似是故意碰到他腰间的玉佩,在听到他一如既往的「别动」二字时,她垂眸翻了个白眼。
「妾身还有要事,先退下了。」
她走后,燕远亭坐在椅子摆弄着我那张摔坏的琵琶。
他试图接上断的琴弦,非但无果,反而割破了手指。
鲜血滴在玉佩上,他用手去擦,晕染开来,艳丽的像一朵彼岸之花。
「爹,我娘每日为家中大小事务操劳,你为何要给她甩脸子。」
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不经通报就气势汹汹的跑进来,急着向他爹兴师问罪。
长的这般无盐,倒不像是京城第一美男燕远亭的儿子,活脱脱是个土匪孬种。
3.
燕远亭随着儿子来到妻子的卧房,走上前坐到床边摇了摇假寐的秦朝朝,语气温柔宠溺。
「好了,朝朝,别恼了,是我的不对。」
更新时间:2024-11-20 00:10: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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